对自己不是太严格 但还是希望能写出好故事
金牌捕头X盗圣
沉迷于写小段子无法自拔,我划水猫岂是浪得虚名,摸鱼才是手速飞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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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异买了新茶正往家中走,突然一个娇俏的身影疾步经过,甚至撞到了他的肩膀。他连连回身想要说声抱歉,抬头间心想这姑娘真是生得高大,对上眼,却看见了一张他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脸。
尽管经过一些易容,还是女人扮相,但接连十一次栽在同一个人手上让六扇门的金牌捕头愧对恩师皇禄,永世难忘。
“是你!”
蔡徐坤暗叫一声不好,今日已在王爷府上碰了满鼻子灰,好不容易脱身又在路上遇见这个劳什子瘟神!既然身份已经暴露,他也顾不得隐藏,脚下一踏,施展轻功就要跃上屋檐。
王子异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脚踝将他一把扯下来,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非礼啊!”蔡徐坤捏着嗓子一叫。他此刻青衣罗裳,一支玉兰簪倚在头上,面若粉黛,看着倒确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。
“六扇门的捕头欺辱良家妇女啦!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!”
王子异见他使诈,正要高声辩驳。蔡徐坤却顺势拉住王子异的手,往胸口一带,直接按上了自己的胸。
“啊!非礼啊!”彻底坐实了罪名。
王子异羞赧,一时语塞,蔡徐坤趁机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,啜泣着退到围拢过来声张正义的百姓里去了。
王子异被扇得一愣,脑子里只闪过一句,盗圣果然是盗圣,在下佩服。
待他再回过头,那人已消失在人群里。
徒留着手上刚才握住那纤细脚踝的余感。
这一日,不过京城普通的一日。
王爷府上一颗稀世夜明珠失窃。
众人不禁感慨,这王爷府上白日竟也能遭窃,真是世风日下。
是夜,西郊南音寺走水。
凌晨鸡鸣未起,金牌捕头王子异的房里已然剑拔弩张。
王子异睡眠一向颇浅,他听见檐上响动,立刻持剑而起,没想到房门直接被踹开了。
蔡徐坤此时不再是女装扮相,一身银线白衣颇为惹眼,更为扎眼的是上面沾满了烟灰,连脸上都是脏的。
“盗圣唱的这是哪出?”王子异捏紧了剑,想着如何断了来人的退路。
蔡徐坤一双眼睛猩红,不知道是被烟火熏得还是几欲落泪。
“他派人放火烧了南音寺。”蔡徐坤声音沙哑“我不过偷了他一颗夜明珠,他居然就敢放火烧了南音寺!”
蔡徐坤这一番话讲得无理,他偷人财物在先,也绝无实证能够坐实是王爷派人在南音寺放的火。
但王子异全然信了。
外人或许不知,但追查盗圣多年的王子异却知道,蔡徐坤是南音寺养大的孤儿。这些年他偷盗了多少豪官土绅的财物都接济进了这里。而这王爷,更是个睚眦必报不好相与的人物。
“有人受伤吗?”自作孽不可活,此刻这样的话王子异是说不出口的。
“死了两个,伤了数十。”
“节哀”他顿了顿,按下了剑“你来找我,所为何事?”
“南音寺,尚书要是愿意出手相助,在下定当奉上厚礼。”蔡徐坤深知现下已经不是钱财能解决的问题,南音寺需要一个有背景的靠山。
“厚礼?恩师金银财宝不缺,贼货赃物不收。盗圣请回吧。”
“我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蔡徐坤抬起头,眼里的光芒像是暗夜里的星辉“狗皇帝的那么懦,你们保皇派在王爷的势力下日子不好过吧。”
“休得对圣上无理。”王子异剑刃出鞘。
蔡徐坤却笑了,像一朵出水芙蓉,破开那挂着泪的眼角和灰扑扑的脸庞,灿然生辉。
你以为,我真的会为了一颗夜明珠就去踩狐狸的尾巴?
次日,尹尚书上书圣上,为南音寺一众孤儿请命,圣心仁慈,特准国库出资,重建南音寺。
保皇派与王爷党羽在庙堂之上的对抗,渐渐浮出了水面。
王子异去过一趟南音寺,寺庙在山上,颇有点脱尘出世的禅意。新邸还在建,僧人们就和孩子们一起住在旁边临时搭建的棚内,看似什么都有,却又总觉得什么都缺。
他上山的时候正值早课,一群孩子大大小小坐在空地上念诵经书,梵音阵阵。
晨光透过绿荫,透亮了心境。
原来他就是在这儿长大的啊。
午膳刚过,南音寺的主持就收到了六扇门王捕头善捐的三大卷油纸,铺在临时的棚屋房顶,夜深的时候可保寒露不再滴落在被褥之上。
“盗圣深夜造访寒舍,所为何事?”王子异从床上坐起,眼神还有些发懵。
“当然是偷东西啊。”蔡徐坤坐在椅子上,径直给自己斟茶。
“可惜,在下领公俸食公禄,家中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掌眼的物件。”
“采花”
蔡徐坤站起来一个转身坐到了床边,手指挑上王子异的下巴。
王子异突然想起那日在街上一身女装大叫非礼的蔡徐坤,蓦地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蔡徐坤见调戏不成,凑得更近了。
王子异抬手拉住他的衣领,扯到眼前,倾身吻在侧脸。
蔡徐坤:!
“这才叫采花啊。”王子异调笑。
盗圣终于在和金牌捕头第十三次的较量中败下阵来,仓皇而逃。
天气日渐寒冷,南音寺的屋舍也终于在冬天来临之前建好了,新的棉衣和炭火都是六扇门善捐的。
“你不必如此。”这夜,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一定要半夜偷偷进来吗?”王子异无奈地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我是贼诶,这样不对吗?王捕头?”
“南音寺现下什么也不缺,六扇门既然捉不住你,捐点赏金就能让盗圣销声匿迹,也不失职责所在啊。”
蔡徐坤歪着脑袋狡黠地笑:“我现在可是奉旨偷盗,王捕头要是敢抓我可是违抗皇命哦,按律当斩。”
“不敢不敢,在下甘拜下风。”王子异起身披上衣服,借着月光走到桌边。
蔡徐坤从怀里掏出一个细小的竹筒,递给王子异。
湿的?
他摸上蔡徐坤的夜行衣,全都湿透了,这一路过来不知又吹了多久的寒风。
“怎么回事?”王子异顾不得打开竹筒去看里面的内容,声音里尽是关切。
“巡逻太密了,在池塘里窝了一个时辰才有机会出来。”
快把湿衣服脱掉,别染了风寒,王子异说着就去扒蔡徐坤的衣领。
“呵呵,天子脚下,六扇门捕头欺辱良家妇女了。”
“我娶还不行嘛。”
蔡徐坤一直睡到日上三竿,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环顾四周,自己竟然躺在王子异的床上。
爬上了捕头的床,传出去盗圣在江湖上还怎么混!
蔡徐坤起身想要离开,门却从外面被打开了,他只好就势先躺回床上挺尸。
这段日子,靠着蔡徐坤拿到的那些证据做引——结党营私,中饱私囊,钉在朝堂里的钉子被一根根拔起。
今日王爷终于请领了封地,不日就将启程离京。
这一场战争,保皇派赢得兵不血刃。
王子异轻声地走到床边坐下,那人侧身躺着,浓密的睫毛极长,脸上消瘦了不少。
他轻轻地将一缕散落在嘴角的发梢拨开,俯身落下一吻。
“坤坤,以后你不必再偷了。”
蔡徐坤涨红了脸,深知装不下去,抓起被子把自己彻底裹了进去。
“我不偷拿什么养活自己。”声音从被窝里传来。
“我虽然挣的不多,但是温饱足以。”
“我吃的特别多,一天八顿。”蔡徐坤生怕他听不见似的,把被窝偷偷抖开一个小口。
“没关系,我可以少吃点。”
王子异把手伸进被子里,和那人的交握在一起。
“捉住你了,蔡徐坤。”